神君剜骨:错爱替身竟是我章节 神君剜骨:错爱替身竟是我小说目录阅读

2025-08-28 22:51:20   100人浏览

他剜我仙骨,是为救他心爱的凡人女子。他说,我的仙骨与她天生契合,这是我的荣幸。

他不知道,那个凡人,是我下凡历劫的亲姐姐。更可笑的是,他爱上的,

是我姐姐窃取我记忆后,模仿我的模样。他爱的是我,剜的也是我。

一阵剧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猛地从黑暗中惊醒,灵魂深处传来被撕裂般的钝痛,

仿佛身体刚经历过一场灭顶之灾。脑子一片空白,身体轻飘飘的,像一朵无根的浮萍,

随时都会散去。我记得我叫莲澈,是天宫里一个最不起眼的小仙,

仙力弱得连给云彩染色都费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快些,都打起精神来!

战神历劫归来,今日在承天台设宴,若有半点差池,抽其筋剥其皮!」

一个尖利的声音划过耳膜,我跟着一群同样穿着淡粉色仙侍服的仙子们,端着玉盘,

亦步亦趋地走向那座金光万丈的承天台。为首的,便是天界战神,长珩。他一身银白铠甲,

身姿挺拔如松,眉眼锋利如剑。仅仅是坐在那里,

周身散发出的威压就让周遭的仙人们噤若寒蝉。可当他垂眸看向身侧的女子时,

那份凛冽的寒气便化作了绕指柔。他身边依偎着一个凡人女子,眉眼弯弯,

看起来娇弱又无辜。我的目光与长珩对上的瞬间,心脏猛地一抽,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好熟悉。这种感觉,熟悉到让我战栗。

长珩的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一瞬,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但随即,

那惊艳便化为了冰锥般的厌恶与鄙夷。我愣在原地,不明白这彻骨的恨意从何而来。

他身边的女子注意到了他的视线,顺着望过来,看到我时,她柔弱地往长珩怀里缩了缩,

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几桌的仙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神君,就是她。」她泫然欲泣,

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她总是在学我,学我穿衣,学我说话,

想引起您的注意……」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天宫统一派发的粉色仙侍服,

和在场所有仙侍一模一样。我学她什么了?学她呼吸吗?长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看向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你。」他开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离我的阿沅远一些。她心思单纯,不像你这般,小小年纪,

心机深沉。」阿沅?「阿沅」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我空白的脑海里炸开。头痛欲裂,

无数破碎的画面闪过。一碗升腾着热气的汤药,一个温暖到能融化冰雪的拥抱,

还有一声温柔的叹息。「阿沅……」我不受控制地喃喃出声,

这个名字仿佛刻在我的灵魂深处。长珩听见了。他眼中的冰冷瞬间化为滔天的怒火,

似乎我的呢喃是对他和他心上人最大的亵渎。「你还敢!」他甚至没起身,

只是随意地一挥衣袖。一股磅礴的仙力便如山海倾倒般向我压来,我被这股力量狠狠击中,

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染红了身前洁净的地面。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疼得我说不出话。我撑起身体,

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长珩将那个叫云湘的女子珍之重之地护在怀里,低声安抚,

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深情与决绝。仿佛我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可我甚至,都不记得他。

**因为在战神归来的洗尘宴上「冲撞」了贵人,我被罚去浣神纱。那里的仙泉水,

至清至纯,能洗净神器上的所有尘埃与煞气,但对我们这种仙力低微的小仙来说,

却如同烈火岩浆。我的双手浸在泉水中,很快便被灼得红肿不堪,

刺骨的疼痛顺着手臂蔓延至全身。我咬着牙,一遍遍地清洗着那些沾染了战神气息的纱衣。

路过长珩的神殿时,一阵熟悉的草药香从殿内飘出,那味道像一把钩子,勾住了我的魂,

让我的脚不受控制地朝殿内走去。透过半开的殿门,我看到云湘正殷勤地为长珩煮茶。

她将几味仙草依次放入沸腾的泉水中,动作优雅,神情专注。

可就在她拿起一株通体赤红的烈阳草时,我的心猛地一跳。错了。「错了。」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殿内的两人听见,「应该加三叶霜花,

而不是烈阳草。烈阳草性燥,会毁了其他药草的温性。」长珩和云湘同时回头。云湘看到我,

先是一愣,随即眼眶一红,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神君,您看,她又来了!

她定是偷窥我许久,想寻个由头,抢了我的功劳去!」长珩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我,

带着审视与盛怒。「你一个低阶莲仙,如何懂得本君的喜好?」我答不上来。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觉得,这一切本该如此,那茶就该是那个味道,多一分则燥,

少一分则淡。「我……我只是觉得,本该如此。」这个答案显然让他更加愤怒。

「好一个『本该如此』。」他冷笑一声,眼底的厌恶几乎要将我淹没,「处心积虑,

东施效颦,你当真以为模仿一些皮毛,就能取代阿沅吗?」「来人,」

他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将她拖出去,在殿外跪上一夜,让她好好清醒清醒。」

我被两个仙兵架着,拖到了殿外冰冷的石阶上。夜幕降临,乌云遮蔽了月光。很快,

倾盆大雨从天而降,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又冷又疼。我浑身湿透,冷得瑟瑟发抖,

意识都开始模糊。恍惚间,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同样是这样的大雨,

一个高大的身影为我撑起一片天,将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衣披在了我的身上,那衣服上,

有淡淡的松木香。是谁?那个男人是谁?神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我费力地抬起头,

看到长珩撑着一把伞走了出来。那一刻,我几乎以为是我出现了幻觉,

以为脑海中的画面照进了现实。然而,他径直从我身边走过,

将伞撑在了刚走出殿门的云湘头顶。云湘娇嗔道:「神君,雨这么大,我的新鞋都要湿了。」

长珩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无妨,我抱你回去。」他弯腰,轻易地将云湘打横抱起,

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我一眼。只是在他转身的瞬间,我捕捉到了他掠过我时的一瞥。

那眼神,像在看一滩最碍眼的污泥,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嫌恶。雨水混着什么温热的液体,

从我眼角滑落。原来,心真的会比身体更冷。在浣神纱的日子,我的手没有一天是完好的。

旧伤未愈,新伤又添,十指连心的痛楚,日复一日,仿佛永无止境。我渐渐习惯了这种疼痛,

甚至有些麻木。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时,脑海里会闪过那双盛满厌恶的眼眸,

心口便会传来一阵比手上更尖锐的刺痛。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我仙元耗尽,化作一缕尘埃。直到那一天,天宫里传出一个消息。战神的心上人,

那个凡人女子云湘,病了。据说她凡人之躯,承受不住天界日益浓郁的仙泽,身体日渐衰败,

已是药石无医。整个天宫都因此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我听着周围仙侍的窃窃私语,

心中毫无波澜。她的死活,与我何干?可我终究是天真了。那日,我正端着一盆洗净的神纱,

准备送回长珩的神殿。还未走近,便被两个神将拦了下来。「莲澈仙子,神君有请。」

我跟着他们,再次踏入了那座让我受尽屈辱的宫殿。殿内,长珩负手而立,背对着我。

他身旁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神仙,是天界最有名的天医。而本该病弱不堪的云湘,

正虚弱地靠在软榻上,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直勾勾地盯着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与快意。「神君,」天医抚着胡须,声音沉重,「云湘姑娘的状况,

想必您也清楚。凡人逆天,本就行事艰难。如今她灵脉枯竭,生机将断,唯一的法子,

便是寻一具天生契合的仙骨,为她重塑仙身,方能续命。」长珩没有回头,

声音冷硬:「说重点。」天医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遍观天界,

唯有雪莲仙骨,与云湘姑娘的命格最为契合。而莲澈仙子,便是这天界唯一的雪莲仙。」

殿内一片死寂。我攥紧了手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终于,长珩转过身来。

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半分犹豫,甚至连一丝愧疚都没有。他看着我,

就像在看一块可以随意取用的木头。「你的仙骨,湘儿需要。」他用的是陈述句,是命令,

是不容置喙的决定。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在此之前,我从未想过反抗,

可这一刻,一股不知从何而生的愤怒与荒谬冲上了头顶。我第一次鼓起勇气,

直视着他的眼睛。「凭什么?」他似乎没料到我会反问,微微挑了挑眉,随即,

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冷笑。「能救湘管,是你的荣幸。」荣幸?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我被他这句话里蕴含的无情与傲慢激得浑身发抖,忍不住笑出了声。「我的荣幸?长珩,

你凭什么决定我的生死?就因为她是你的心上人,所以我就要为她献出仙骨,献出性命吗?」

「放肆!」他眼中怒意一闪,一股磅礴的神力瞬间将我笼罩。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大山死死压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骨头咯咯作响,

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碾碎。我被他强大的神力禁锢着,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步向我走来。他亲自押着我,像拖着一件没有生命的祭品,

走向那座代表着天界最高刑罚的诛仙台。一路上,所有仙人都对我指指点点。「就是她,

那个处心积虑模仿云湘姑娘的莲仙。」「听说她要用自己的仙骨救云湘姑娘,

也算是积了福德。」「是啊,能以身救神君挚爱,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福分?

我听着这些诛心之言,看着长珩冷硬得没有一丝弧度的侧脸,心中那丝不知从何而起的,

莫名其妙的情愫,在这一刻,彻底冰封,碎成了齑粉。诛仙台上,罡风如刀。

我被捆仙索牢牢地绑在冰冷的刑柱上,仙力被禁,动弹不得。风吹起我的衣袂,猎猎作响,

像一曲悲凉的挽歌。不远处,云湘依偎在长珩怀中,曾经泫然欲泣的脸上,

此刻对我露出了一个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微笑。那笑容,像一根毒刺,扎进我的眼里。

长珩亲自持着一柄通体雪亮的剜骨刀,向我走来。刀刃上流转着森然的寒气,还未靠近,

那股刺骨的凉意便仿佛已经透入了我的神魂。他站在我面前,垂眸看着我,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竟然带着一丝……怜悯?「别怕,」他开口,声音竟是前所未有的温和,

「很快就结束了。你的牺牲,我会永远记着。」我看着他,想笑,

却连牵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记着?他会记着什么?记着一个他鄙夷厌恶的模仿者,

如何「荣幸」地为他的真爱献出了生命吗?刀锋毫无预兆地刺入后背,沿着脊骨,狠狠划下。

「啊——!」无法言喻的剧痛瞬间贯穿了我的神魂。那不是皮肉之苦,

而是仙骨被生生剥离的酷刑,每一寸骨骼,每一条经脉,都在被撕裂,被碾碎。

在这极致的痛苦中,我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大。被窃取、被封印的记忆,

像是冲破了堤坝的洪水,在我的脑海里轰然炸开!凡间的小院,桃花树下,我踮起脚,

为他擦去额角的汗珠。他说:「阿沅,等我功成名就,定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边关的战场,箭雨之下,我毫不犹豫地扑到他身前,任凭利箭穿透我的肩胛。

他对昏迷的我许诺:「阿沅,此生此世,我长珩绝不负你。」深夜的书房,

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他握着我的手,在月下许诺白头……一幕幕,一声声,

那个被他唤作「阿沅」的女子,分明就是我!画面飞转,在我历劫飞升,最为虚弱的那一刻,

我的凡人姐姐云湘,那个我一直怜惜照顾的姐姐,对我露出了嫉妒又怨毒的笑容。

她施展了早已失传的禁术,生生抽走了我关于长珩的所有记忆,

偷走了我与他之间所有的爱恋与过往!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我终于明白了一切。

明白了他初见我时的惊艳与随之而来的厌恶,明白了我为何会对他的喜好脱口而出,

明白了我心中那份无处安放的熟悉与刺痛。原来他厌恶的模仿者,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原来这世间最荒谬的事情,就发生在我身上。剜骨的剧痛仍在继续,可我已经感觉不到了。

我抬起头,透过被血与泪模糊的视线,看着他深情的眼眸。我知道,那份深情是给「阿沅」

的,却不是给眼前这个被他亲手施以极刑的我的。我笑了。血泪从眼角滑落,

我看着这个我曾爱于性命,如今却要亲手将我挫骨扬灰的男人,笑得绝望而凄厉。「长珩,」

我的声音嘶哑,却清晰地响彻在死寂的诛仙台上,「你爱的是我,剜的……也是我啊!」

我的话像一记惊雷,劈在了长珩的脸上。他持刀的手,在空中顿住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第一次出现了困惑,以及一丝被我言语撼动的不耐。「神君!」不远处的云湘瞬间花容失色,

尖利地哭喊起来,「您别听她胡说!她……她就是想在临死前扰乱您的心神,让您不得安宁!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长珩眼中刚刚燃起的那一丝动摇。是啊,

一个处心积虑的模仿者,一个心机深沉的低阶莲仙,她的话,怎么能信?

他眼中的冰冷重新凝聚,甚至比之前更加决绝。「死到临头,还敢妖言惑众。」他不再犹豫,

手腕翻转,剜骨刀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道,狠狠地搅碎了我的血肉与仙脉!「呃啊——!」

剧痛让我眼前一黑,仙骨被彻底剥离的瞬间,我感觉全身的仙力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我的身体,从脚开始,一点点变得透明,像是即将被风吹散的烟尘。魂飞魄散,就在此刻。

我看着他捧着那根沾满我鲜血、尚有余温的仙骨,一步步走向云湘,

走向那个偷走我一切的窃贼。不。我不能就这么算了。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

我用尽仅存的神魂之力,将一缕最纯粹的、未被篡改的记忆碎片,从神魂深处剥离出来,

用尽全力,强行打入了他的识海!长珩,这是我还给你的。这是你欠我的!那是我在凡间,

为他挡下叛军致命一刀的画面。冰冷的刀锋穿透我的身体,我倒在他温暖的怀里,

看着他惊骇欲绝的脸,笑着对他说:「能与君同死,阿沅无憾。」长珩的身体猛地一震,

捧着那根新鲜仙骨的手,僵在了半空。属于他和「阿沅」的真实记忆,

那些被云湘窃取、被他遗忘的过往,如同挣脱了枷锁的猛兽,在他的脑海里疯狂奔涌、咆哮!

桃花树下的誓言。战场上的生死相依。书房里的红袖添香。……他终于,记起了一切。

他呆滞地、缓缓地转过头,看着我即将消散得无影无踪的魂魄,

又看看怀里那个因为他的迟疑而面露惊恐与贪婪的云湘。真相,像一把比剜骨刀更锋利的剑,

将他的神魂劈成了两半。「阿……沅?」他颤抖着,用一种近乎崩裂的声音,

叫出了我的名字。那声音里,是毁天灭地的悔恨,和无尽的绝望。我冷漠地看着他,笑了。

长珩,现在才想起来,太晚了。***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缕风,

轻飘飘地浮在诛仙台的上空,冷眼看着下方那场可笑又可悲的闹剧。长珩疯了一样朝我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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